凌晨四点。

　　最终还是在系统督促下眯了一个小时，即将到约定出发时间，真人丝毫不磨蹭，自觉爬起来去上班。

　　睡不着还没有网络实在太折磨，出门前他悄悄又看了眼手机，还是相当于开了飞行模式断网状态。

　　“……”

　　系统可能气还没消。

　　也不是想寻求刺激在琴酒面前摸鱼，真人只是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对手情况，他边开车去据点汇合，边咳嗽两声让自己语气变得像在谈论正事。

　　“五条悟那边，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
　　脑内一掠而过低频电子音，好像是错觉。

　　真人仿佛看到系统假声假意瞥了自己一眼，随后不无嫌弃地移开视线。

　　[放心吧，五条悟接到紧急任务也出差了。他之后没上线过，还是你等级更高。]

　　被拆穿真人别扭道：“我又不是会在这方面较劲人……”

　　系统在后台看着口嫌体直他大脑开始分泌多巴胺。

　　分明幼稚地为此沾沾自喜。

　　这个时间路上几乎没什么车，一路畅通无阻，车速快飙到一百八十迈。

　　大概半刻钟后就减速驶入黑衣组织隐藏成私立研究院据点，拐停在大门口楼梯台阶下几乎没发出一点刺耳噪音，还顺带秀了一波车技。

　　真人下车，站在车门边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让系统解除信号屏蔽了。

　　给琴酒发信息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了，随时可以出发。

　　没接到其他指示，就在天还未破晓夜幕中等待。

　　期间有一名穿白大褂面容憔悴研究员匆匆从里面出来，看上去一夜未睡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，甚至没多分给旁人注意力，逃难似得背后好像有东西在追赶。

　　在研究员后面，前方又有人来了。

　　真人略感奇怪，侧头只拿眼尾扫过那个研究员，见对方手里攥着张通行证，小跑穿过广场跟门卫短暂交谈后就被带走了。

　　这些被组织招募变相软禁在实验室“科研资源”，想出去应该很困难，更何况是宵禁时间。

　　“Cointreau。”

　　陌生银发女人走了过来，停在三步之外，似有意保持距离。

　　虽然不认识脸，但这个风格决计是贝尔摩德。

　　知道系统拿柯南威胁过她不久，真人对现在礼貌社交距离非常满意，面瘫模式在进入据点就已开启，蓝发青年下巴微收。

　　点了下头算作打招呼。

　　这时系统忽然说：[遇到不清楚事，不想说话就微笑。]

　　真人满是为什么疑惑，[面瘫程序能笑吗？]

　　[扯嘴角还是能做到。]

　　[这样很奇怪吧…]

　　[要就是皮笑肉不笑效果。]

　　[……]你怎么威胁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？

　　“刚才那个研究员，是除我之外唯一知情人，现在有个重要研究课题需要他完成，暂时还不能除掉……”

　　贝尔摩德嘴上解释，同时缓慢地观察伊藤诚表情，仍旧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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