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如练第一句就问：“好吗？”
“还行，你呢？怎么情愿在外面住也不去那房子里住？”华君浩问。
显然，他还是关心花如练的。
“公司给我安排好了地方住了，更方便我工作。”
“你找到工作了？听起来像是个好公司。”
“给人打工，哪个公司都一样，都是出卖劳力。”
“出来社会，自己要注意些，要谦虚学习，多称呼人少得罪人。”华君浩说着一般父母都会说的话。
这样的叮嘱，今天花如练听着，真的觉得温暖。
“我打算换号码了，换了之后发信息给你，对了，这三个月，公司安排我去国外培训，通讯不会太方便，所以……万一，我是说万一你要找我，我手机可能不通。”
“如练，你要多留心眼，什么培训一来就去外国？别进了传销啊。”华君浩紧张起来。
在表达情感上，华君浩确实比花遇瑶擅长，而且也细腻很多。
假如，当初，华君浩没有离她们而去，她在华君浩的关怀下，在幸福的家庭环境中长大，今天会不会自信些，有安全感些？
“放心，不是传销，纯粹只是工作需要才到国外培训，都是正当公司。我不说了，要准备行李了。”
“好，以后多点打电话来。”华君浩纵有留恋，但不再缠着花如练说话。
花如练不敢跟花遇瑶如实交代自己的工作。
她很清楚，以花遇瑶的性格，要被她知道自己进了这行，不闹出大龙凤出来才怪。
所以，即使是培训期间，她也需保持新号码畅通，花遇瑶来的电话一定要接。
而事实上，花遇瑶极少给自己电话。
她这个母亲，就是对自己太放心了，以至于不闻不问，毕业找工作的事，邻居大妈都会八卦两句，她却从来也不提起。
很快，护照便下来了，花如练启程韩国。
那是她第一次坐飞机，英子陪她坐经济舱。
英子说：“赵先生吩咐了，他要你体验世间繁华，也要你体验人间疾苦。去程坐经济舱，回程坐头等舱。”
花如练一切只听从安排，说：“谢谢你们周到安排。”
英子办事神速，效率奇高，短短时间内，诸事已经办妥。
她坐在飞机上，第一次在云端之上，第一次穿过云层俯视云层，放眼看去，只有蓝白二色，纯净明媚，她知道，在这云端之上，永远天晴。
世上有谁，可以高到云端之上？
赵尚之总说这行多么不好，说得像卖身卖灵魂似的。
花如练倒不觉得有什么苦的，她的将来，她的琐事，什么都有人安排，有人为她奔波为她打点，而且全心全意为她好，她还求什么？
飞机落地。
竟然看到了赵尚之。
连英子都没想到，她张大口合不上来：“赵先生，你不是有任务吗？怎么来了？”
“猎手就靠这张脸了，我担心她的脸被搞毁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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